“程奕鸣，你告诉我，”程子同淡声问，“如果你是我，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，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？”“导演好。”严妍走进去，冲导演打了个招呼，再看了程奕鸣一眼，算是打过招呼了。

“你知道吗，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，因为你撇不清楚，不管过多少年，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，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。”符媛儿沉默片刻，忽然说：“其实我在想，子吟有没有怀孕，其实不重要。”

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。“你别说了，我这会儿都有点想吐……”她今晚上真是吃得太多了。

符媛儿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伸手将报纸拿下一看，对方冲她做出一个调皮的笑意。“我已经喝一晚上咖啡了，”她才不坐下来，“谢谢你请我喝咖啡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他察觉到她神色中的黯然。符媛儿难免一阵失望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女人伤感，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，男人不是不会伤心，只是善于忍耐而已。”“季森卓今晚上的事，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？”她说，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