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爵，你至少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宋季青不太确定地问，“我是不是……伤害过叶落？”医生从阿光的笑声中察觉到什么，笑了笑，说：“我明天就和患者家属谈一谈。你们二位，可以去探望患者了。”

宋季青和她正好相反，他是24K纯纯的理科生。或许是因为阿光的声音可以让人安心，又或许是因为米娜真的困了，她“嗯”了声，闭上眼睛，就这么在阿光怀里睡着了。

阿光看了看时间，还是决定回到“正题”上。叶落很有耐心，一条一条地记下来，时不时点点头，让奶奶放心。

那样的笑容，纯澈而又明媚，像正午的阳光，几乎要穿透人的心脏。她很了解第一次谈恋爱的心情，还是有很多很多的小美好想私藏起来，不想跟别人分享的。

“提过一两次，季青觉得叶落天赋不错，所以一直辅导她学习。”穆司爵的声音淡淡的，“其他的，季青没有提过。”原来，他和叶落，真的在一起过。

也就是说，阿光和米娜在餐厅里的监控视频，是他们最后的线索。苏简安有些担心这会耽误陆薄言的工作。